第(2/3)页 宫宴的眸子动了动,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的躯体僵硬地舒展。 他缓缓伸手一把摘掉了氧气管,而后僵硬着身子起身坐起来。 邪九赶紧用枕头垫到宫宴的背后,男人。 然后退开,站在病床前等待着宫宴的反应。 不夜堡有两块令牌,这墨玉令牌是一对,象征着不夜堡的权威。 还有不夜堡的最高领导权力,之所以是一对,另外一块是主上给祸兮小姐准备的。 但这块令牌之前主上就已经送出去了。 虽然不知道给了谁,但是那个手里持有令牌的少女只要出现了。 那么也就意味着主上不会那么容易求死。 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羁绊,只要还有羁绊,那么主上就还有活路。 宫宴坐在床上,即便是病殃殃的样子,也比常人要冷清隽永得多。 他拿过床头的银色金属框眼镜戴上,透明的镜片反光,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。 但邪九跟了宫宴那么多年,他知道……他的主上又活过来了。 “查她的身份,还有,叫主治医生过来,告诉他……我会配合治疗!”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清冷,但是隐隐仿佛还有一种蛰伏的兴奋漾开。 一双狭长桃眼虽冷清,但是总算是不再苍白无神。 “是,主上!” 第(2/3)页